,“没想到会是这个样子。哪怕我把自己关在画室,也控制不住去想你。”
他无法用语言描述出打开门后看到她的心情。
仿佛视网膜因疲劳过度出现了幻觉,错把画布上的剪影当作了真人。
“珂冬,我们试一试吧。”他低头看她的眼,认真地说,“试试看你的玻璃小房子里多了我会怎么样。”
她也回望着他。轻柔的白光从吊灯上一倾而泻,衬得他的乱发柔软又稚气。他就像一个落魄的小王子,孤零零地站在画稿堆就的废墟上,单薄又无助。
莫名的,她的心脏柔软地抽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