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言,为何要多次折叠,塞入书中?他既已知罪孽深重,为何不直接将这纸张留在桌案之上,让人一眼看到,岂不是更能说明他死前已有悔过?”
“这……”
张培想着,这个举动确实可疑。
顾正臣起身,继续说:“将死之人,所留最后之言,定不会遮遮掩掩,藏匿在书中,要知这并非留给陈氏母女的家书,而是留给县衙,留给本官看的!可以肯定,陈忠多此一举,不是画蛇添足,而是意有所指!你还记得那一片茶叶吧?”
“记得。”
张培点头。
顾正臣面色凝重:“那茶叶与陈忠杯中茶叶一致,但陈忠茶碗中的茶水根本没动过,不可能有沏过水的茶叶落在地上,除非当时书房里还有另外一个人,而那个人,则是逼迫陈忠自缢的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