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跟母亲并非一母同胞的舅舅,显然是重利轻义的软骨头。隻怕要是有贵人要为难你,他会毫不犹豫地把你送出去,隻求自保。”
晏昭回唇边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容:“现在看来,我的担心果然没有错。”
薑月窈喃喃道:“难怪……”
难怪她对于孙大老爷而言,随意可弃。她还以为,孙大老爷当真是她嫡亲的舅舅,却不知,其中还有这样的关窍。
薑月窈也更明白,为什麽晏昭回一直想让她嫁给信王世子。因为,如此一来,不管那个害他们的“贵人”究竟是谁,她都不会轻易受到伤害。
“哥哥放心,今时不同往日。”薑月窈认真地道:“如今我是大香师,有官职在身,纵是皇亲国戚,也不能轻易拿捏我。”
“是啊。想必,那位‘贵人’也没想到你有今日的成就。”晏昭回笑著点瞭点头,正色道:“而且,现在也并非敌暗我明。我追寻薑傢産业在父亲去世后的动向,终于摸寻到瞭一些眉目。”
“父亲去世后,薑傢的産业,都落到瞭一傢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