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的三公子姑娘见得少认不得,婢子昨儿才和三公子说过话,错不了。”阿彤斩钉截铁。
徐蜜缃一听是二伯的儿子,气性更大了,刚刚她被二伯欺了一番,这会儿三哥又欺旁人,真是一门父子皆不要脸!
“麟王不曾做过,我为何要做下为证?”说话的声音年轻却固执。
隔间又传来打砸声,似乎摔了几个花瓶,踹翻了案几。
“如今谁人不知麟王是必死的老虎,你可以清高不掺和,你签了卖身契,一千两的赎金你掏得起几两?”
徐三郎的声音又冒了出来:“薛陡莨,你拿你一辈子去清高这一次吗?你家中久病的母亲也愿意?”
徐蜜缃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拽起自己的斗篷起身就走,二话不说一脚踹开隔间的门,绷着脸在一群闹哄哄的学子中解开香包,抓起一把银票当头给学子砸了过去。
漫天银票犹如雪花似的劈头盖脸撒了他们满头满肩膀,银票雨的突袭让所有人惊讶到鸦雀无声。
徐蜜缃绷着小脸倨傲地抬起手指,指向被打倒蜷缩在地的旧衣少年。
“一千两赎金,我掏了,这个人,归麟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