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折起双面绣帕子,只问自己母亲。
“若这么铺张,得叫外头人怎么看?”
“是有些铺张,但这是老太太的意思。”邢珂无奈,给自家年纪还小的闺女讲,“你别当是一个人的事。你啊,如今是她们的心头肉。只盼着你成婚后,府上的几个儿郎和姑娘都能结门好亲事。”
“话虽如此……”徐蜜缃又想到当初宫闱中时,那些宗室夫人们的话。
的确有人将目光落在了陆家,只盼着能改一种方式,绑上麟王府的名头。
“你也别着急。府上的人都聪慧着呢。她们不是指望着一步登天,不过是想着,改一改陆家门楣罢了。”
徐蜜缃也能理解,转念一想,拉着母亲的手问:“府里的姐妹,可愿意读书的?”
年纪大的几个到了相看人家的年纪,可不是说这个年纪一定就要相看人家,还能好好读书。
“若是有心读书,我觉着许是比这会子嫁人来得妥帖。”
徐蜜缃没把话说透。
她还没开口。但她莫名有种对明玉泉的信任。若是他,定然会放开绑缚在女孩子们胳膊上的布条,愿意在朝野见到翱翔的雌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