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妃在这时故意拍了拍手:“哎呀,真是好一出姐弟情深的戏码呀,这有个在宫里当禁卫的弟弟,就是不一样。
咱们受了伤,哪里能与家里人见面啊。
王昭仪可真是幸福,还有个弟弟能来看你。
我刚才瞧着那王禁卫的模样,这进后宫进的轻车熟路的,平日里怕是没少来吧。”
任谁都能听得出来,姜妃明显就是话里有话。
王昭仪和她弟弟这会儿都是冷汗连连。
王昭仪更是急切的道:“姜妃,你别血口喷人,我阿弟这是第一次来,他也是因为我出了事太紧张了才来的。”
“哎呀,我就是随便说说的,王妹妹做什么那么紧张呢?”姜妃无所谓的道,她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人,话锋一转,“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还是觉得令弟这进后宫进的挺轻车熟路的哈,这若是寻常宫人,怕是都发现不了呢。”
姜妃又一次意味不明,话里后宫二字咬的重重的。
她那双眼睛更是笑盈盈的,看的王昭仪心里烦躁的很。
王昭仪说:“你少在这里阴阳怪气了,你说的那些也只能证明我阿弟功夫好,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吼完了姜妃,她又对着贺江灈道:“陛下,今天的事确实是阿弟思虑不周,臣妾刚才已经说过他了,臣妾祈求陛下能看在他是初犯的份上从轻处置。”
王昭仪的弟弟也跟着连连磕头,两个人都把乞求的目光看向了贺江灈。
贺江灈则看着姜妃:“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他这话一问出来,王昭仪姐弟也近乎殷切地看着姜妃。
尤其是王昭仪,本就不太红润的嘴唇,已经血色尽失。
姜妃说的话太古怪了,她总觉得姜妃肯定知道些什么了。
如果不是贺江灈在这里,王昭仪甚至恨不得直接给姜妃磕个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