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话没有问出口,就先被晋明鸢暴躁的打断了。
她这回不再犹豫,直接跳到了男人背上,手臂直接勒在男人的脖颈处。
在这样的距离下,她好像能感觉到对方呼吸的时候喉结轻微的滚动。
她知道他对她从来都不设防,就连最脆弱的脖颈,甚至是后背都是可以毫无防备的暴露在她眼前的,可是…
晋明鸢瞳孔又有些许的晃动。
只是走在前面的贺江灈看不到。
白茫茫的雪野里,贺江灈背着她,即便脚步一深一浅,却又好像走的极稳,像极了那年,他也是这样把她背进四皇子府的。
“阿鸢。”贺江灈又叫了一次晋明鸢的名字,他有点想问清楚,她到底有没有想起来。
他是害怕她想起过往的,但又有点希望她想起来。
他们两个之间是有一段美好回忆的,他不想一直攥着那回忆过活。
“做什么?”晋明鸢没好气的反问一句,没有给贺江灈问话的机会,她就直接自顾自的道,“我警告你,别以为你这次做点好事我就原谅你了,上回因为那幅破画冤枉我的账,还没有平呢。”
心里有些许隐秘的期待,伴随着晋明鸢的这句话消散了。
她到现在还在因为那幅画的事生气,几乎不可能是恢复记忆了。
贺江灈不知为何,忽然有点沉默,晋明鸢也没主动搭话。
等到两人到了地牢的时候,地牢里已经乱作一团了。
地上躺着几具横七竖八的尸体。
甬道尽头,最里边的一间牢房,姜妃搬了个椅子,坐在牢房正中央,贺竟流立在她身边。
那个杂耍班子里的人,此刻都双手抱头,蜷缩在角落里,看起来很害怕而在姜妃正前方,一个小太监被绑在架子上,一张脸已经惨白如纸,连身子都在不停的发抖。
晋明鸢和贺江灈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