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定了,鹅就交给你们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到了嘴边的话,完全在喉咙里僵住了。
贺江灈目送着晋明鸢离开。
太后还在一边,捂着胸口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她道:“皇帝,你看看呀,你看看你自己选的人,她哪里有一点儿闺秀的样子,那就是个疯子,你是想让她把哀家气死吗?”
贺江灈拉了个凳子,在太后的床前坐了下来,他道:“母后,您别对阿鸢太苛刻了,她已经很好说话了不是吗?你又何必总揪着她不放?
比起这个来,咱们娘俩也是好一阵子没说过话了,朕倒是有些话想与母后聊聊。”
“你要与哀家聊什么?”贺江灈的表情太正经了,让太后心底有些不安。
贺江灈笑道:“就随便聊两句,母后莫要紧张,这儿没有皇弟的事,皇弟便去处理一下外面的鹅吧。”
听他连贺竟流都要支走,太后心里又是咯噔一声。
她努力维持着镇定,带着些许的笑脸对着贺江灈。
…
邀云宫里,姜妃一回来,就对着晋明鸢道:“晋姐姐,你如今还真是越来越厉害了,本来我还担心咱们怎么出宫呢,没想到你就找到光明正大的理由了,还又敲了一笔银子呢。”
“说什么敲,那么难听,这是咱们应得的。”晋明鸢道,她又打听,“那个清昭仪,这段时间在做什么?”
姜妃道:“还是老样子了,在梅园罚了跪之后,身子一直不好,正忙着养病呢,真病假病咱们也不知道,陛下那里也是时不时的去看。”
晋明鸢点头:“先放任她这两天吧,等找到了赵离,她这病就算是假的,也得给我变成真的,对了,你再去打听打听上次那个杂耍班子的事。”
如果赵离真的是失忆,免不了想办法恢复记忆,正好那个清昭仪找的杂耍班子就很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