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眼神逐渐由迷茫转为清醒,看到胖子和无邪的一瞬间就想大喊,却在张嘴的一瞬间被胖子粗鲁地塞进去一大块布,只能转为呜呜声。?8\8`d,u^s_h*u+w+a`n\g~._c,o.m!
无邪蹲下来,手里把玩着匕首,也不说话,只是淡淡地笑着。
那人倒在地上,惊恐地呜呜叫,一边往后缩着,却被胖子制衡住,一动不能动。
无邪笑了一会,突然伸手,冰凉的匕首贴到那人脖子处。
“呜呜呜!!”地上的人瞪大眼,却害怕脖子上的刀,一点都不敢动,下身一热,一摊液体涌出,骚臭味儿传来。
胖子“啧”了一声,踹了地上的人一脚:“听着,咱这位小三爷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别想着大喊大叫,这位爷下手可不稳。”
那人连忙点头。
匕首仍搭在脖子上,无邪缓缓开口:“刚刚你想干什么?”
见对面的人面色犹豫,无邪手上一用力。
“说说说!!!我说!”
声音颤颤巍巍,却丝毫不敢隐瞒:“我们是散盗,入这行很久了,也想打听真正道上的消息。”
“花了大笔钱,有人才告诉我们,道上实力最强的人是南瞎北哑,那个不爱说话的实力很强,体内拥有特殊血脉,可以辟邪又能驱虫。`@$兰?兰?文(学ˉ? [?^追;?最·{新$章$¢±节?¥ˉ”
“我们鬼迷心窍,听说那个人经常和黑眼镜待一起,所以他一来我们就注意到了,后来慢慢确定就是那个人!”
“看他这次受了重伤,我们就打算迷晕他放血,就算自己不用,也可以用特别高的价格出手,最后再伪装成被蛇咬了的样子......”
说到这里,那人闭上眼睛,面色恐惧:“求求你们了,我什么都说了,我狗眼看人低不敬小三爷,我再也不起这个心思了!!”
无邪起身:“你那个伙计是哪个?”
那人一点也不隐瞒,一张嘴便说了出来。
无邪点头:“行,知道了,放了他吧胖子。”
胖子笑了一声堵住那人的嘴,将人扔进管道,首到看到鸡冠蛇爬上去,才拍拍无邪:“走吧。”
白元年悄无声息退开。
“怎么,放心了?”黑瞎子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
白元年点点头:“有些没想到。”
黑瞎子笑了笑:“你没想到的还多着呢,他俩可从来不是你印象里的那副单纯样。”
第二天醒来,无三省一行人立马发现人数不对。
周围人脸色都不好看:“快找找!”
“找到了!”有人喊了一声。~小·说′宅* \最,新′章~节~更,新`快-
狭暗的管道内,是两具瘫倒在地的尸体。
无三省吸了口烟:“去检查检查。”
“三爷,是蛇咬的。”
中毒而死,身上有暗色的血洞,面色狰狞而不甘。
无邪往后退了一步,似乎极为害怕:“怎么回事,不是有硫磺吗?”
一名伙计安慰:“有硫磺也耐不住他们单独出来啊,也不知道这俩有啥想不开的,跑这么远撒尿。”
一路过来死的人太多,营地里气氛沉闷一小会便开始干活。
又过了一阵子,一伙计满身尿骚味跑来汇报:“那边有情况。”
无邪和胖子一点也看不出做过什么的样子,和往常一般拉着白元年跟过去。
这里是一处渠口,往下比较深,渠壁上坍塌出很多豁口,底下则是一堆沙土,沙土层露着一条非常宽的缝。
胖子捂着鼻子拍了拍刚刚汇报的伙计:“兄弟,最近有点上火啊。”
那伙计尴尬一笑:“折腾这么多天,头都别到裤腰带上,火气能不大吗。”
无三省盯住缝隙开始拿绳子:“入这行就别那么多废话,钱哪儿能那么好赚,拉着点绳子,我和瞎子下去看看。”
白元年推了黑瞎子一把:“去吧。”
按理来说应该是让伙计先下去探路,但是无三省似乎极为无奈,闷头就往下跳。
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黑瞎子冒出头,幸灾乐祸地对着白元年:“走吧。”
白元年皱眉:“必须要下吗?”
黑瞎子没说话,挑着眉看着白元年。
沙土位置很好,离营地不近不远,这几天伙计们一首拿这当小便池,甚至裂缝都是因为伙计尿尿的时候浇出来才发现的。
眼下沙土周围全是湿的泥巴,不知是水还是尿,满是腥骚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