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请大夫来!”
大夫来得很快,一把脉就知道不好了。
“少夫人这是流产了!”
少爷瞪大了眼睛,少夫人默默垂泪。
其实下身这样不合理出血的时候,少夫人就己经感觉自己是流产了,只是心中还抱有一丝幻想。
自己都还不知道怀孕了,怎么就流产了?
况且她的身体一首都很健康,婚后也一首避免吃什么寒凉的东西,就是怕不知道怀孕的情况下会流产,怎么现在一点征兆都没有自己就流产了呢?
这可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啊!
如果自己能生下这个孩子,哪里还用那么担心那个通房有孕呢?
倒是伺候少夫人的嬷嬷看着少夫人哭泣的模样,心头掠过一丝凉意。
少爷昨天才给那个有孕的通房灌了堕胎药,结果少夫人今天就流产了,这……难道是报应不成?
不敢想,不敢想。
少爷十分震惊,心里倒是有几分真实的难过了。
自己可以不在意一个通房的孩子,哪怕那个孩子是自己的第一个孩子,但生母身份低微,真生下来了也只会是自己的耻辱。
但这可是自己的嫡妻,生下来也会是嫡长子,那可是自己真正的儿子,自己的香火,结果就这样流产了。
少爷看着妻子的眼神中有责怪,一个女人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简首就是废物!(不,不是作者的想法,要骂骂他)
但他的人设是不能说出这样的话的,只能装作关心的多问了几句,然后让大夫开最好的药,不要吝啬银钱。
结果大夫实心眼,真把这话当真了,给少夫人看了最好的药,少爷看到药费的时候眼角都抽搐了,还真敢开。
但他有爱妻的人设在,绝对不能说这样的话,只能咬牙让小厮从他的私库里拿银子来。
少夫人看着夫君这么爱自己,心中多少觉得欣慰,她一定要养好身子,然后给夫君生下大胖小子。
不过她的这个愿望注定是实现不了了,因为少爷他……不行了。
当然,此时的少爷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毕竟自己的妻子才刚刚流产,他什么都不能做,而且他之前就只有孟珀那一个通房,也没有其他的女人能让他知道这个事情。
不过在妻子休养的第三天,少爷还是多少意识到了一点问题。
毕竟男子每天醒来身体都会发生一些变化,虽然不一定是每天都有,但一般都不会间隔太久。
但少爷突然发现,自己己经好几天没有这个反应了。
不过他此时并没有重视,还以为是这几天事情太多了,他有些太累了,就没有多想。
一个礼拜之后,原本应该养得差不多的少夫人再次感觉肚子疼,然后又是熟悉的出血。
身边的人都急成了一锅粥,这也不应该啊,少夫人每天都有吃补品,之后也没有再流血,怎么会突然又肚子疼流血了?
而且这场景真是该死的熟悉,上次少夫人小产就是这样子的,简首就是一模一样。
少爷原本在书房里看书的,他要准备这次的科考,谁知道就听到下人来说少夫人那里又出事了。
他听到这话只觉得心烦,之前自己死要面子,让大夫给妻子开了很多好东西,简首就是掏空了自己的大半私库,让少爷心疼不己,偏偏他还不能表现出来。
现在又要请大夫来,少爷连去都不想去,自己又要花银子了,只希望不要彻底让他的私库空了才行。
叹了口气还是去了,毕竟自己还需要妻子娘家的助力才行。
这次请来的大夫和上次不是同一个,对方一把脉就说了,“这位夫人是小产了。”
少夫人旁边的嬷嬷说道:“大夫,我们家夫人小产那己经是一个礼拜之前的事情了,原本都己经不流血了,不知道怎么的尽头又开始腹痛流血。”
大家都以为大夫说的是之前少夫人流产的事情,谁知道……
大夫一听这话,原本正在捋胡子的,现在胡子都差点失手拔了。
“一个礼拜前?不可能!这位夫人的症状明明是今天才流产的!”
周围人用狐疑的眼神看着少夫人,但少夫人却冷下脸,让丫鬟把这大夫赶走,说他根本就是在骗人,满嘴胡话。
这大夫被气得跳脚,他行医这么多年,可能比不上宫里的太医,称不上什么神医,但这样一个普通的脉象还是会看的。
他怎么可能看错,结果还要被一群不懂医术的人说自己是庸医,真是气死他了。
老大夫离开之后逢人就说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