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似乎在辨别话中真假,最终停留在他脖子上过于骇人的伤疤上。
谢宁说:“你忘了也正常,毕竟那天你都跟死了差不多,你这条命我救的,就是救个猫猫狗狗也希望它活着,你要不想活我也不拦你,但你不能死我家里,太晦气,也千万别让我媳妇知道,她太惦记你了,为你食不下咽,你要真死家里了,她怕是要接受不了。”
“杨、杨婉姐姐……”
梁颖终于是开口了。
但从第一个字谢宁就觉得不对。
他蹭地站起身,不顾梁颖万分惊吓的目光,上前一把掐住她的下颌,手腕用力,不顾梁颖死命的踢打,强行将梁颖的下颌掰开,眼前一幕,叫谢宁骨头都凉透了,“谁、谁剪了你的舌头!!”
半盏茶之后。
许婉红着眼圈坐在椅子上出神,“怎么会这样……”
梁颖抱着被子做出抵抗的姿势,仍旧缩在墙角,但视线始终定格在许婉身上。
“下手的人可能不是熟手,只是减掉了一小截,说话会受影响并不是完全哑巴。”谢宁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小丫头,护着许婉出去,“之前给她把脉的时候,她昏迷着神脉不清,但今天再看显然是惊吓过去,神体受到了巨大创伤,要想从她嘴里知道些什么……”
许婉担忧地看向他。
谢宁道:“你得慢慢来,先让她别害怕你。”
“害怕我……?”
回忆起杨家没出事之前,梁颖跳脱活泼的性子,许婉诧异道:“我之前对她很好,我娘也很喜爱她,她怎么会……”
“可能是因为愧疚吧……”
杨家军覆灭,被冠以卖国之命,一夜之间大厦颓倾,将门娇女如许婉,不也流落民间嫁给乡村二流子,梁颖虽然跟随家人难逃,但命运又能善待她到哪里去。
国子监考试,三日后出录取结果。
还没放榜,谢宁和席凯便接到通知,说是国子监司业何大人有请。
谢宁到国子监的时候,席凯也刚到,“谢宁,报信的人说找咱们什么事了吗?”
谢宁摇头,转而却说出跟学业一点关系都没有的话,“席凯你带钱了么?”
喜欢农家穷叮当,医术科举两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