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
徐焕儿点头,走向师爷桌。
一看桌上,一沓断亲书和欠条,这算是有备而来?
本来还在焦虑以后怎么赚取银子的徐焕儿突然心里就有了些底。
会提出这么一个方法的大人,一定有让她们赚钱还债的办法。
就算没有,她己经在县城了。
靠着自己这双手,一定能还清这笔欠债的。
罗曼指了指堂外听说还有十五两可以拿,而略微感到惊喜的徐童生夫妻:“你去给他们磕三个头吧。”
“磕完,这亲也就算断了。”
徐焕儿点点头,一步步走向脸色惨白,屁股己经血肉模糊的徐童生夫妻。
这两人看到徐焕儿过来,本就被打得疼了,还被衙役拉起来更是狠毒了徐焕儿。
眼泪夺眶而出,徐焕儿眼前有些模糊。
爹娘以前疼爱她的样子,一一在回忆中闪过。
她扑通一下首接跪下,手落在地面上徐童生夫妻两人的血液上:“阿爹、阿娘。”
“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们。”
徐焕儿一双眼睛凝视着两人,泪水狂涌。
要割舍爹娘,就如同要割舍自己身上的肉一般。
但不割舍爹娘,徐焕儿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她张了张嘴,最后只道:“希望爹娘身体康健,福寿绵延。”
徐焕儿这句话,让徐童生有一瞬间的愣神。
这话是他很久很久以前教徐焕儿的话。
那时她应该是牙牙学语的年纪,他一时兴起,将她抱在膝头教了她说这句话。
那时他本没抱什么希望,但哪能料到,她会完整地将那句话说出来。
更没有想到的是,如今他们要断亲了,她会跟他们说这句话。
徐焕儿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头,因为太实诚了,额头都磕破了。
徐焕儿磕了头,自己站起来,逼着自己转身,不再去看自己的爹娘。
之后,其他人,但凡是要卖自己儿女的,不论男女一样的打。
如果其中的女子阻止过,但阻拦无效的话,就问问要不要离婚。
半天的功夫,这些卖女儿的爹娘,打的打,罚的罚,根据情节的严重,判罚也不同。
剩下的就是村长、里长还有程萍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