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做的逼真,过了一会天刚擦黑是赵员外又特意请了薛郎中过来诊治,隔着厚重的窗帘,薛郎中把着脉脉来细软而沉,柔弱无力。是胎里带的弱症,他微微眯眼,看来这下一个人选有着落了。
这时间一晃就是七天,何晓言在屋子里待的都快长毛了,她都以为这人是怂了不敢现身了。
只在等不下去的何晓言只能让在外面的清风加把火说明日她就要启程回夫家了,那薛郎中来不来就看他自己敢不敢了。
果然,天黑之后赵府的大门被人敲响,门房连唤几声也不见门外有人回应,他摸不着头脑那开门一看就见一盒匣子放在门外,他大惊失色拿起匣子打开看了一下,看见匣子里的钱,他都这手,大叫道:“老爷,老爷不好了。”喊罢他抱着匣子往里园跑去。
己经躺下的赵员外被他这一喊,吓得一个激灵,细听好像真是喊他的,他立马披上衣服,赶紧打开大门呵斥道:“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
门房抖着腿打开手里的匣子,声音也十分紧张:“老……老爷,阎……阎王娶亲,匣子送到,咱……府门前了。”
赵员外看到大惊失色,心中的大石头却落了地,他装作慌张,把府中所有下人发动起来都围在了何晓言院子外围,做出一副保护女儿的样子。
半夜时分,正是众人精神困顿的时候,一个个下人手里拿着棍棒,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就在这时,一人穿着夜行衣,从屋顶上踏着瓦片翻到了何晓言的院子,首接打晕了守门的护卫潜入房中,看着屋中一片昏暗,床上躺着一个人。
他悄悄的靠近,脚步放的极轻生怕吵到床上熟睡的人,要不是何晓言内功特殊只怕真就被他发现了,感觉到那人己经在床边了,她猛然睁眼。
对方似是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是圈套转身就想跑,可他速度却没有何晓言快,只见她快速起身对着那人背后就是一掌,那人感觉到掌风袭来一个侧身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