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办公桌下藏着一具尸体——正是本该在图书馆地下室的小张。他的双眼被挖去,胸口插着我的银色短剑,尸体周围摆满了刻着符号的镜子,而我正戴着青铜面具,将最后一块镜片按进他空洞的眼眶。
“这不可能……”我后退时撞上垃圾桶,里面堆满了被撕碎的警员证,每张照片上的脸都是我的,但证件信息却属于不同时空的“我”。远处传来警笛声,红蓝灯光穿透迷雾,当警车停在面前,走下来的却是戴着青铜面具的“我”,黑色光剑上还滴着血。
逃亡开始了。我在错综复杂的街道间穿梭,所有镜面都成了深渊的监视器。服装店的试衣镜里,无数个“我”穿着黑袍举行仪式;地铁的玻璃幕墙上,映出姐姐被肢解的尸体正在重组;就连便利店的冰柜反光里,都能看到青铜面具人正在跟踪我。最可怕的是,每当我试图向路人求救,对方的瞳孔就会变成竖线,从嘴里吐出带刺的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