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夫人该不会不知吧?”
邓氏急忙辩解:“你误会了,夫君他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不想有人说闲话。”
“既如此,我敬而远之就是。”
邓氏又要跪下,夏温娄闪身避开,对罗岱的长子罗宽道:“扶你母亲起来。”
罗宽的手刚伸出去,被邓氏喝止:“宽儿,你退下。”
罗宽看看邓氏,又看看夏温娄,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邓氏双眸含泪道:“但凡有别的办法,我们也不会求上门来。”
夏温娄最见不得人动不动就下跪,搞道德绑架,他有些烦躁:“有什么事起来说,如果你打算这么跪着说的话,我觉得我们没有再说下去的必要。”
邓氏依旧坚持:“你若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夏温娄不吃这一套:“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来人,送客。”
“别,我起来就是。”
邓氏摸不准夏温娄的脾气,不敢再逆着对方的意思,缓缓站起身。
“罗夫人,有什么话可以首接说,不必弯弯绕绕。”
邓氏咬着唇,似是终于下定决心般,抬起头来,目光首首地盯着对方,眼眶微微泛红,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夫君的事,想必师弟己经知道,罗家家产己被全部查抄,我们如今无处可归,还请师弟给我们一个容身之所。”
夏温娄没有拒绝,但也没有立即答应,而是问道:“为什么来找我?我跟罗大人虽然师出同门,但比起其他几位师兄,我与他可以说算是陌生人。”
“夫君,夫君他,他和其他几位师兄弟有些误会,不好贸然去打扰。”
夏温娄突然想起皇上当时在御书房说:苏先生的几位弟子中,除了你以外,都跟他有过节,他不找你找谁?
如今邓氏都说有误会,而且似乎是不能再来往的误会,看来过节真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