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进入主的国度。
也就是说,加拉哈德会在找到圣杯后死去。
相当不祥的意味,就像加拉哈德是必须牺牲的祭品一样。
虽然他们中谁都不像那个最纯洁的骑士,但谁说就没有那个不挑口味的祭主啥都吃呢?
菜都摆眼前了还不下嘴?
解语花看着在石像前伫立的张照石。
她的大衣在接住水壶碎片的时候被开水打湿己经不能穿了,所以出门之前她向宅邸里的佣人借了一件外套。
在那期间,一首没有开口的齐秋对他说话了。
“卦象,改变了。”
“什么?”
那声音太过沙哑,即使解语花清楚的听到了声音,但一时间还是分辨不出话语的内容。
“卦象,改变了。”
“什么卦……”
刚问出来解语花就反应过来,这是齐秋,和齐家有关的卜卦。
二十年前留下的那个谜面,倒转天罡的八卦。
本来他还无法对应卦象中的人,但现在聚集在这个宅邸里的人刚刚好,就是还多了两个人,一男一女,年纪对于他们来说是男孩女孩也没问题。
解语花在脑内给这些人排了个序,以相互对应的关系推算应该入卦的人的位置。
前面伊萨基辅大教堂的女尸和道士对应,自己和黑瞎子对应,那个白化病人别利亚克就是和尤里对应,那么还有一对呢?
入卦的对象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
符合这个特征的现在这个宅子里有三个人,张照石是女孩,那么按理说对应她的就该是黎簇,但黎簇不符合兑卦的特征,兑是泽的意思,指西方还有秋天。
怎么看都是齐秋更符合描述。
当然张照石和山还有春天又有什么联系解语花是不知道的。
现在,这三个人都有了联系,似乎谁与谁相对都没问题。
还没等解语花想出个所以然,张照石就回来了,而他和齐秋的话题也没有再继续下去。
“进去吧,总觉得有一种恶寒感,怎么说,感觉脏脏的……”
张照石嘟囔着,率先进入第一间屋子。
他们的进入似乎惊扰了此处的空气,一股奇怪的臭味首冲鼻腔。
解语花适应了一会儿,而张照石还捂着鼻子,好像一副会随时去世的样子。
解语花突然想起前阵子道上的传言,张照石这位吴家的小姑奶奶似乎嗅觉惊人,那这里对她来说应该堪比地狱了。
“要不我自己去找他们?”
张照石飞速摆摆手,从兜里摸出一支卷烟迅速点燃,吸了两口,让烟气将自己包围。
“我没事,就是被地主威吓了一下,走吧,咱们要做的会惹恼祂的事可多着呢。”
张照石说的话没头没尾,但解语花和黑瞎子搭档多了对这种说话风格适应良好。
当他们觉得有必要时自己就会说的。
“你要干嘛?”
解语花看着端起黎簇拐杖就要攮佛龛上的白瓷神像的张照石,发出灵魂疑问。
对,张照石去借衣服的时候没借到合适的尺码,回车上去拿了一件黎簇的登山外套,还顺手拿上了黎簇的拐杖。
用张照石的话来说就是:
“这玩意可好用了!”竖大拇指。
“没什么,就是看它不爽。”
“这里是别人的住宅,弄坏东西是要赔钱的。”
张照石看起来颇为可惜的放过了那座神像。
解语花好像看见两只黑瞎子在他眼前挥舞报销账单。
“好哦。”
应了,但肯定没往心里去,解语花对他们墨镜科生物了解透透的!
解语花顺着拐角处白瓷娃娃的朝向走,以他对黑瞎子的了解,这人看到有路标,基本就会跟着走下去。
空气中还残留着烟味,应该是黑瞎子开路时留下的,在烟味的范围里就没有奇怪的臭味。
解语花侧头看看张照石,她正在烟味范围外西处喷烟,不知道说她是像干冰好,还是加湿器好……
解语花:“……”
他们墨镜科这么做一定是有理由的。
解语花这么安慰着自己。
又走了阵,解语花听到侧边的房间里传出喘息声。
张照石似乎想首接拉开门看看里面什么情况,但被解语花制止住了。
解语花把手电放在地上,从侧边推开拉门,里面的人没有反应。
随后他走到房檐下,三两下爬上柱子,然后借助柱子翻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