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去。”
玛尔浑要面子,终是见了郭络罗氏。
玛尔浑不耐烦道:“你这次又是为了何事?”
郭络罗氏鼻子一酸,她以前在安贝勒府是同一辈中最受宠的,哪怕是府里的嫡子,在她面前也得退让。
仅一年时间,她就成了安贝勒府人嫌狗弃的存在,一向捧着她的舅舅都不想见到她了。
郭络罗氏:“舅舅,府里落到现在这种地步,是有我的不是,可不全是因为我,您不能将所有事情通通记到我头上。”
要不是舅舅找人时不谨慎,老十哪会查到他们头上。
她没怪他行事太随意,害她堂堂福晋让人按在地上打,他们反而记恨上她了。
有了那次的事情,命妇们都不怎么跟她来往了,他们爷的追随者也少了很多。
玛尔浑沉着脸道:“那些事情不必提,说事吧,说完快些走,以后不必过来了。”
爵位降了,脸皮没了,安贝勒府成了京城的笑话,玛尔浑自那之后,不到必要时候,坚决不出门。
郭络罗氏想跟他拉感情的想法落空,只得将她的请求说了出来。
郭络罗氏:“舅舅,老十接了催债的差事,要求我们爷明天下朝将借国库的二十万两银子还回去。”
“我们夫妻俩的钱加一块才三万两,差十七万两。您能不能借笔钱给我们?”
玛尔浑:“你们要还国库的钱,我也要还,我借的可是三十万两,比你们多。哪有钱借给你们。”
胤?尚未跑到他这里催,可早晚有这一天,玛尔浑虽想赖着不还,鉴于胤?的混不吝,他有在想办法凑钱。
上次塔石哈带人过来闹了一场,离开时,安贝勒府只剩残垣断壁,他们花了小二十万重建好。
那一次可谓是将安贝勒府公账上的钱全用光了,甚至责令各处产业上有多少钱先交了多少回府里。
才将重建府邸的坑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