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日都好端端的,恭叔,你倒是说说我父亲这是怎么了?”
郑瑀只感觉蹊跷,若不是遭受哦了什么毁天灭地的刺激,郑尚书怎么会突然变成此刻这等模样,恭叔并不敢拖延或隐瞒,他急急忙忙将那对夫妇到来,且在老爷这里“告密”的事和盘托出。
郑瑀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关于“岁儿”那蝴蝶胎记的事,他在几年前似也听父亲提起过一次,只是记忆久远且模糊。
禾意的手腕……
他下意识回想,确实未曾见过什么胎记,设若在禾意手腕上的确有蝴蝶胎记,郑瑀一定不可能忘记,刚刚恭叔是听到了这对不速之客说的一切话,郑瑀不由得联想到那对夫妇描述的“海难”,又见这女人说自己是禾意的亲娘,显然事情可能比他想的还复杂的多。
头顶似乎有沉甸甸的阴霾席卷过来,那黑云就这么笼罩主了郑瑀。
这么说来,禾意有可能是个冒牌货?亦或者说,是那对夫妇在算计禾意?无论哪一种可能,都让人意识到危险!
郑瑀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回头瞅了瞅卧榻上那气息奄奄的郑尚书,他的心在一瞬间就沉到了谷底。
如今父亲忽而咯血的状态,以及恭叔那面上的表情,恐怕不但父亲,就连恭叔对于这一切也已经相信了。
“查!”
郑瑀不再看父亲,而是看向旁边的恭叔,“立刻派遣得力干将去查一下刚才被送出去的那对夫妇的底细,查一下这两人从何处来,落脚在哪里,先前可还接触过什么人?”
当务之急,是稳住父亲的病情,同时弄清那对夫妇的身份和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