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佩筠的话,婉贵人脸上的笑容又又呆滞了,面对佩筠,她一向的隐忍和好脾气似乎都走了。·5′2\0?k_s-w?._c!o.m^
刚入秋没多久,天气还是有些热,佩筠拿出块手帕擦汗。
“璟贵人脸上的妆花了,补补妆吧。”安常在不知又从哪里冒出来。
她看似好心的这句话,却引得全宫里脾气最不好的佩筠死盯着她,“安常在,果然本小主的皮肤太好了,你都没看出来没有上妆。”
佩筠确实没化妆,就涂了一点口脂。
“是妹妹眼拙了。”安陵容心想着怪不得没有在璟贵人身上闻到一丁点味道。
她将手伸进袖子,拿着那个香盒, 出师不利的她有些紧张。
安常在这边进展不顺,皇后那边应着齐妃的话,抱出了胖胖的松子猫,松子待在皇后怀里,温顺得很。
“小主小心。“云汐在旁提醒着,畜牲这东西,最容易替人背一些血债。
云汐防备得紧,几乎寸步不离,而佩筠本人对安陵容也留了心眼,对她一首试图靠近自己,心中更加坚定了这人要害她的想法。
安陵容眼里的着急之色更加明显,那松子的药效马上就要起效了,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w·o*d+e?s+c.w?..c\o\m.
她心下一狠,“妹妹的妆容有些花了。”自己拿出一盒香粉,先是往脸上用了一些,偷偷倒在地上一些。
随着几声惊呼,松子后腿踹了皇后一脚,飞跳出来,向着安陵容和佩筠的方向调过来。
千钧一发之际,安陵容脸上露出惊吓的神情,手一松,那香粉盒就要往佩筠这边掉过来。
不想,佩筠肚子大了身子却灵活,拿着扇子甩出去一挡,就着银夏的手就往后面退。
“啊!”一声惨叫,那松子想来也有十一二斤重,扑倒了香味最重的安陵容,还划伤了她的脖子和手臂。
“安常在!”那边的嫔妃不少喊了出来。
佩筠一鞭子将那松子给打晕过去,“将那畜牲给本小主抓起来,查查到底是谁是在装神弄鬼。”
很显然,皇后刚刚还微皱的眉头见着此情此景,显出一些惊吓,这是她第一次出手失败还被人抓到把柄。
“璟贵人,将那畜牲交给本宫吧,本宫细细查看。”
“娘娘,那猫己经晕了,当务之急应该是查看安常在和婉贵人的伤势吧。”
璟贵人有些疑惑道,似乎在说皇后你怎么不关心两位受伤的嫔妃,关心两只猫?
原是刚才,安常在一倒,本想退出人群的婉贵人不晓得被谁从后面推倒了,摔在迪桑,压到了手臂,划了脸。(`[看(_书¤屋§小{说?网%- )′免|)&费`÷阅#?读ˉ}
“先把婉贵人和安常在扶到侧殿。”眼看着不少嫔妃都望了过来,特别是华妃。
华妃虽是不灵敏,但她与皇后斗了这么多年,自是知道皇后这反应不一般。
“娘娘,想来那猫有什么问题?”曹琴默也在一边观看了这场大戏,她走到华妃身边,轻声说着。
华妃微微点点头,等着皇后带人进去,落在后面的佩筠走得极慢。
她瞧着曹贵人走近华妃,忽然有了一个好主意。
“娘娘,嫔妾看着皇后娘娘现在顾不上审理此事,那猫和香粉不如一起交给娘娘?不知娘娘愿不愿意代劳?”
“香粉?”华妃重复了这两个字。
“当时在场的人这么多,安常在被那猫扑伤,嫔妾看着好像是冲着正在使用的香粉来的。”
华妃示意让颂芝将那两个东西收好,“璟贵人,算你有眼力。”
待到璟贵人转身去往侧殿,看看里面的情况。
“曹贵人,抓紧!”
若是真能证明此事是皇后做的,她不让皇后脱层皮就不是她了。
曹贵人领命,带着东西下去了。
一首在偏殿的皇后看着璟贵人进来,装作无意地看了好几眼。
而早己猜测就是皇后是幕后谋划人的璟贵人也因此确定了。
“乌拉那拉氏在后宫经营多年,却做了这么一个错漏百出的昏招,果然是仗着有太后兜底。”
璟贵人挺着个大肚子喜获特殊待遇,在太后风尘仆仆赶来时,可以坐着听讲。
“还好璟贵人没事,那畜牲呢?”太后见着人没事,心下也是松了一口气,继续问道。
“回太后娘娘的话,那猫被嫔妾打晕了,刚在偏殿门口,被华妃娘娘带走了。”
佩筠隐瞒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