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咬牙叮嘱月牙:“你在这等着,我去去就来。”
云挽进入槐树林,转了一圈却未见到那抹青色身影。在她以为对方已经离去,准备离开之际,面前出现一身躯,挡住了她去路。头顶传来景宣帝悠悠声音:“夫人在找什么?”云挽仰头,对上他的眼睛,喊了声:“陛下。”闻言景宣帝勾唇:“原来夫人在找朕。”时间紧迫,云挽佯装没听到,开始说明来意:“陛下,臣妇有一物落在汤池,陛下可否差人送还?或者烧毁亦可。”景宣帝目光暗了暗:“朕说过,不喜这二字。”抿了抿唇,云挽重复说了一遍:“云挽有一物.........”景宣帝目光描摹她的眉眼,挑眉问:“是何物?”云挽翕张唇,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忍着赧意如实道:“......我的小衣。”她也是今晨起来才发现,昨晚自已竟把贴身的小衣落在了汤池。原想算了,可又担心那小衣落入他人之手,到时就解释不清了。心烦意乱中,听景宣帝忽然从怀中取出一物攥在手心,问她:“夫人说的是此物?”看到他手里的粉色丝绸一角,云挽耳根子骤然爆红。这堂堂帝王怎么还把女子的贴身衣服随身携带?!“请陛下还于我!”景宣帝纹丝不动,直勾勾盯着她。“陛下,冒犯了。”话音刚落,云挽踮起脚尖伸手去抢。然而景宣帝比她动作更快,一个躲闪便让云挽扑了个空。云挽急得哪里顾得上什么尊卑,一手抓住他的胸前的衣襟,一手伸长企图夺回。如此几个回合,云挽皆以失败告终,直到远处月牙冲她招手。“夫人——”她指着一个方向,那儿似有人过来。云挽一看有人来了,当即推开景宣帝,提起裙角朝着来时的方向逃也似地离开,步履飞快。“.........”景宣帝望着上一刻还在扒着自已衣领不放,下一刻便冷漠离开、头也不回的云挽,气笑了。云挽迅速离开后,却在蔷薇花墙转角处被人拦下:“云挽,刚才和你说话的男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