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去走动,大郎娶了你简首倒了八辈子血霉........”
纵使云诗玥有苦难说,气色不好,听了她这话也忍不住反唇相讥:“婆母忘了吗,当初你们上门提亲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说白了就是你们势利眼,想让我趋炎附势。”
以前他们瞧不上云挽,现在她失势云挽得势了,就想让她去讨好对方。
云诗玥口苦心更苦,痛恨这些人墙头草做派。
“你!”文昌伯夫人气得手指颤抖。
对上云诗玥嘲讽的眼神,她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好啊你,竟敢这么和我说话,我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咱们文昌伯爵府?”
“既然你这么能耐,那好!以后你们夫妻俩的事我不管了,爱怎样怎样!”
她面子挂不住,甩袖离开。
大公子进来,生气责怪妻子:“你怎么能和母亲这般说话?有你这样当儿媳的吗?”
“母亲也是为了我们好,你就不能顺着她?”
本来父亲母亲就更喜欢二弟,若是世子之位给了二弟,他这些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
不久文昌伯爵府内又是一阵鸡飞狗跳,而隔着几条街的陆国公府也没好到哪里去,似乌云遮蔽,阴霾趋之不散。
陆老太太自从去了青玉观三天两头闹头疼闹病,陆家除了派郎中去诊治,叮嘱人好好伺候外别无他法。
陆元铎察觉到自己不似从前那般受圣上器重,陆家在朝之人亦明显能感觉到在官场上举步维艰,明里暗里受到来自朝中同僚政敌的排挤打压。
尤其是调任回京的崔家人。
他们无不透露出一个讯息:想要接近三皇子,且有天然的血脉优势。
陆元铎深刻地意识到,陆家若再不做出改变,只怕只能一步步走向衰落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