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帝王的胜负欲,阿绥想要骑在父亲脖子上骑大马的愿望终于实现。~x+i_a.o^s¢h¢u^o/c,m-s?.*n.e¢t′
不仅如此,景宣帝还架着他在殿外绕了一圈。
“怎么样?你小子满意了?”他将阿绥放下。
阿绥高兴地小脸红扑扑,伸出胳膊环抱住他的大腿,嗓音稚嫩响亮:“谢谢父皇。”
“父皇比陆大人还要高,我看得更远了。”
景宣帝脸色稍霁,“你知道就好。”
青阶上,云挽望着父子俩,神情夹杂着浓浓柔情。
她家阿绥,也是有父亲宠爱的孩子了。
月牙月见相视一笑,只盼三爷在天无灵,莫要看见这一幕。
两日后阿绥生辰,栖云宫又是一番热闹,赏赐与贺礼如流水般送来。
“张廉是谁?”
云挽看着礼单上的名字,在脑海中搜刮了一番,并无此人印象,她记得阿绥的同窗好友中并无此人。
宫人正在给阿绥阿绥梳头,闻言他扭头道:“是我在宣政殿结识的朋友。”
他充当上朝小跟班的那些日子,也结交了几个‘忘年之交’,此次给他送来了不少礼物。
云挽越发迷惑了,什么朋友会是在宣政殿结交?那不是上朝的地方吗?
还是知晓内情的小德子笑着解释:“娘娘,这位张廉大人乃是吏部侍郎,曾想收小殿下为学生,后被小殿下拒绝后便不了了之。·x_x*n′y!d+..c^o\m¢”
云挽错愕:“吏部侍郎?那他为何是以朋友名义送礼?”
小德子受他师父影响,耳闻目染下神色带了几分高深道:“想来是为了稳妥,让人挑不出错。”
毕竟谁规定了年纪相差甚大便不能当朋友了?
云挽:.......
没想到当了几天小跟班,还真让阿绥收服了人心。
至于同龄的好友,除却裴谦和三皇子以外,其余也来了两三个,皆是阿绥在弘文馆关系较好的同窗。
得知此事的太子砸了桌案上的砚台,顿时墨水西溅,染乌了宫女的裙摆。
见状太子嫌恶道:“都给孤滚下去!”
亓承绥是什么意思?邀请了所有人,唯独漏了自己?简首是目无尊长!
他满脸阴鸷,完全忘了那日宫人送来邀帖,自己心情不佳让人带着东西滚出去的事实。
宫人早己习惯,闻言利落地收拾好地板,退下了。
片刻后,却有宫人来敲门,尖细的嗓音清晰地传入太子耳中:“殿下,我家主子有事相请。,k,a-n_s\h!u.c·m?s\.*c·o*m`”
.........
栖云宫热闹非凡,主角是阿绥小寿星,今日他便真正满五周岁了,前来的人皆是为他庆生的。
这是阿绥记忆里过得最热闹的一个生辰,尽管他也就从三岁开始正式过生辰。
“阿娘,我想听您弹琴。”
阿绥穿戴精致,来到云挽面前期盼道。
云挽还未应声,景宣帝吃惊:“夫人还会弹琴?”
他平日里从未见她碰过琴,更未听母子俩提起过。
想到自己的琴技,云挽略不好意思说:“只会弹一两曲,且弹得不算好。”
话落便遭到阿绥的反驳:“好!弹得好!阿娘弹的琴最好听了!”
不管阿绥几岁,永远是阿娘吹。
云挽高兴又好笑地搓了搓他的脸。
“朕也想听夫人弹琴。”一旁景宣帝目光灼热,充斥期待。
夫人的琴声,他怎么能不听?
云挽含笑:“好吧,那妾身便献丑了,只是库房并无琴。”
这不是问题,景宣帝大手一挥:“江福盛,命人将朕库房里的那架凤尾焦琴取来。”
很快宫人将长琴取来,置于前院树下。
春回大地,枯树吐露绿芽,处处透着盎然生机,云挽坐于琴后,调试几下琴弦后一连串琴声落入众人耳中。
起初略微生涩,几息后越发流畅悦耳。
景宣帝对音律不精通,或者说他对琴画之类毫无天赋,平日里宴会上的靡靡之音从未入过他耳,此刻听着云挽的琴声却莫名心静。
一曲罢,他央着云挽再为他弹一曲,云挽无奈便弹了曲有名的相思曲。
望着黏黏糊糊的父母,阿绥皱起小眉头。
今日不是他的生辰吗?
后宫中,与栖云宫相隔最近的是贤妃寝宫。
听到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