茧自缚。”

周沉凛沉默无言。

“凛哥，我有时候挺看不懂你的，你说以前你没钱，现在你不是有钱，你不是说钱能留住人，那你倒是去留，退一步讲，人家确实比你体贴入微，比你温柔似水，我是女人，我都选别人不会选你！”

“不会说话就别说！”周沉凛手里的烟朝着苏衡止的怀里砸过去，苏衡止忙不迭接，“还有没有事说，没事，我回去还有工作。”

苏衡止摇摇头，“钱是赚不完的。”

“是，所以要源源不断去赚。”这样才会有足够的底气，当卡内余额足够多，他望着这些数字，才会安心。

至少，她永远不会因为钱而和他断了关系。

钱真的那么重要。

“资本家。”苏衡止是见过他没日没夜赚钱，但那时候他是真的身无分文，现在他已经爬到最高处，还这么拼命赚钱也不知道为什么。

“温馨提示，别过劳，现在过劳猝死的新闻挺多的，我可不想要下次看到你被挂上去。”苏衡止将他手里的烟扔进垃圾桶，“烟也少抽点，你自己不觉得，难不成你的女人不觉得你烟味重，接吻不舒服，自己爽也要顾虑别人。”

周沉凛冷笑，“你倒是经验足。”

“不用你说。”苏衡止背过身，“提醒都提醒，你爱怎么样就是你的事情，我还有事回市区，明天有个活儿，你好自为之。”

周沉凛没有再去烟盒里拿烟，他看着苏衡止往前走的背影。

抬头，月光洒落在这个度假村里，周围虫鸣鸟叫，心里却格外平静，他一个人站在外头许久。

下午他睡了会儿，此刻格外清醒。

周沉凛意识到自己越来越偏离设定的轨道，可唐毓欢呢，依旧在轨道上，他们是错开的。

打破安静氛围的是来电。

“这么晚，顾教授不会还在值班吧？”

“刚下手术，去肾内科看过，没什么大碍，到底是你找的肾好，连一点的排异现象都没出现。”

周沉凛张口：“谢谢，辛苦。”

“别搞这些虚头巴脑，你答应的，兑现就成。”

“我让陈燃跟进。”

“那我就谢谢周总的慷慨解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