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口无言。
难以想象,如此狭隘之人竟能长期担任副厂长。
“这话不对,厂里唯才是举,从未有意排挤谁。”
杨厂长也有些恼火,没料到李长海如此蛮横。
“少装模作样,还不是因为之前副厂长的事压得你抬不起头!心怀不满,就把位子给了林经!”
越说越激动,唾沫横飞。
林经看他这般,宛如泼妇般胡搅蛮缠。
杨厂长一脸无奈,尼玛已降为车间副主任,哪还有资格指手画脚?
“你能不能闭嘴!”
终于忍无可忍,杨厂长吼道:“你这样闹腾,根本不配当领导,和泼妇无异!”
“哼!杨伟民,我看错你了,告诉你,副厂长之位始终是我的,让林经立刻滚蛋!”
他竟如此狂妄,从未见过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噗嗤~!”
林经忍不住笑了声。
“你笑什么?”
“李副主任,你既然已经**了,就该明白没有再进一步的道理,厂里也不会允许一个品行不端的人担任副厂长!”
他浑身上下尽是陋习,再加上上次与秦淮茹的事,试问厂里有几个工人会听他的?
继续让他留在轧钢厂当车间副主任,已经是极大的宽容了。
若他还不知足,咄咄逼人,那未免太过分了。
“你以为现在当了副厂长就能吓到我?这个位置早晚是我的!”
李长海越说越激动,此刻对林经恨之入骨,恨不得将他劈成两半。
“行了,别没事找事,赶紧出去!”
杨厂长实在看不惯李长海这副模样,怒吼道。
“哼,你们等着瞧!”
自知不是林经和杨厂长的对手,李长海撂下几句狠话后便离开了。
“别理他,你完全有能力胜任这个职位。”
等李长海走后,杨厂长立即鼓励起林经。
“您放心,这些小事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林经心胸宽广,根本不在意李长海的话。
即便真有人捣乱,凭他一人也能轻松应对。
……
工人们陆续下班,林经整理好东西准备回家。
推着自行车出门时,竟看见秦淮茹和傻柱一同从食堂走出来。
眯着眼打量一番,这两人如此亲密,恐怕不会有什么好事。
贾东旭刚去世不久,秦淮茹便这么明目张胆地与傻柱同行,难道不怕被人议论吗?
林经注意到秦淮茹的挎包,沉思片刻,觉得此事并不简单。
想起原著中,她也曾拿着挎包去食堂找傻柱讨要馒头和白面之类的东西。
此时食堂里估计只剩厂里的残羹剩饭了。
若是如此,林经得格外留意,以免轧钢厂遭窃。
骑着自行车进了院子,经过胡同口时,趁四周无人,从储物空间取出肉食。
还拿了些油盐米面,今天升任轧钢厂厂长,要好好在家庆祝。
带回一堆东西,免不了引来邻居羡慕的目光。
此刻,他升任副厂长的消息已在院里传开。
“哟,林经回来啦,听说你今天升副厂长了,恭喜!”阎埠贵小跑过来。
看他车上肉食,两眼放光,吞了吞口水。
“嗯。”林经只简单回应。
他知道这些人打什么主意,都盯着这些吃的呢
升副厂长了,工资涨了,该请客吃饭吧!”
“院里出这么大官,得多庆祝。”
众人议论纷纷,林经却不想多待,直接推车进了后院。
想占他便宜?没门儿。
经过中院时,棒梗看到肉又起了坏心思。
“天天吃这么好,也不分给我们,真不知死活!”
这话跟贾张氏似的,学坏了。
林经刚进后院,秦淮茹就回来了。
“妈,你总算回来了,我都饿扁了!”
“再忍忍,我去做饭,傻柱留了好菜!”
秦淮茹悄悄说。
“又是傻柱,就不能离他远点吗?”
本以为有好菜开心,一听傻柱顿时不悦。
“怎么了,不开心?傻柱对我们多好,留了满满一饭盒五花肉呢!”
秦淮茹拉棒梗进屋,悄悄打开饭盒,全是五花肉。
棒梗吞了口唾沫,对肉的诱惑依然无法抗拒。
“咕噜……”
肚子立刻饿得叫起来。
“等等哈,我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