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墙怎么可能摔到我……”
祝平安见他仍是死鸭子嘴硬,脸上的笑容越发深了些:
“临湖村的徐姨,听说年轻的时候和你关系不错啊。”
“她儿子好像最近放假在家,你说我要不要找他来聊聊呢?”
“别……别……”
老金头一下子从椅子上坐起来,额头上汗都下来了:
“我以后不敢了还不行吗?”
“祖宗哎,你们就饶了我吧。”
钟冥见这话果然管用,暗暗给祝平安竖了个大拇指。
两人又轮着说了老金头一会儿,这才开着车回到了各自的店里。
钟冥才将车子停好,陈哥就赶紧跑了过来。
“大冥啊,正好你回来了,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钟冥边下车边问情况:
“怎么了?”
“钱老板刚才过来了,看着挺着急的。”
“我让他首接给你打电话,他非得在这里等你回来。”
钱老板是在贤和镇里经营白事店的,为人很是豪爽。
他在白事这个行当里浸淫多年,钟冥有些奇怪,什么事情能把他难住。
眼见着钟冥回来了,钱老板三两步就走到了他的身边:
“好家伙,我可把你等回来了。”
“走走走,快跟我一块走,这事除了你,我实在是想不到谁能帮我了。”
钟冥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钱老板连拖带拉的弄到了他的吉普车上。
车子都开出老远了,钟冥才终于缓了上来:
“到底什么事啊,把您给急成这样。”
钱老板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娴熟地点着了一根烟:
“哎哟喂,我是真流年不利啊。”
钱老板一边叹着气,一边把事情讲了出来。
“今天我接了个白事,去世的是个老太太。”
家属那边医院的手续还有村里的手续都全,钱老板看过之后,也就没当一回事。
“大冥啊,咱们这边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这老人走了后,一般都是请年纪相仿的人过来帮着净身换衣服。”
“可今天这家却不一样,那家儿媳妇坚决要自己给老太太换衣服。”
“我当时也就多了个心眼,等她换完了之后,趁没人的时候偷偷看了眼老太太的胳膊。”
“这一看可不得了了,那老太太的胳膊上,全是针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