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豹拍了拍腰间的布袋,鼓鼓囊囊的。
“这要是真能找到宝贝,你们可得记着我们的好。”
蝮蛇听了,眼珠子滴溜溜一转:
“那是,那是。要不是你们,我们几个哪还敢再进来。这份情,我们记着呢。”
他嘴上这么说,可心里怎么想的,谁知道呢。
贺哥也在一旁帮腔,说什么蝮蛇最讲义气,绝不会亏待我们。
我心里冷笑,这俩人,一个比一个会装。
等找到宝贝,还指不定怎么算计我们呢。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石门前。
石门上雕刻的门神,怒目圆睁,手里拿着兵器,像是要活过来一样。
两边的镇墓兽,也是张牙舞爪,凶神恶煞。
我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窜头顶,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都给我打起精神来!”我大吼一声,给自己壮胆。
“把鸡血都抹上,特别是脚底板,都给我抹严实了。还有,将背包塞满了石灰粉和糯米,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许用!”
我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些粘稠的液体,抹在自己脚底。
其他人也纷纷照做。
钱豹从腰间抽出几把土枪,人手一把家伙事儿。
蝮蛇他们自己有枪,就不用再给了。
不过,他们的铁砂,都得换成我们用鸡血泡过的。
这玩意儿,才能真正辟邪。
除了土枪,我们还带了泡过鸡血的长刀。
这才是我们主要的武器,杀伤力大,用起来也顺手。石门“嘎吱嘎吱”地缓缓开启,沉闷的摩擦声在墓道里回荡,像是什么怪物在低吼,让人心里发毛。
我深吸一口气,握紧了手中的工兵铲,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
门后的景象,和我预想的不太一样。
没有想象中整齐列队、杀气腾腾的士兵,反倒和我们第一次进来时差不多:骸骨散落一地,兵器也东倒西歪,一副破败景象,看着就没啥威胁。
蝮蛇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破了沉寂:“对对对,就是这个味儿!上次我们进来也是这样,还以为它们都嗝屁了呢!结果呢?只要往里走个二三十米,保准它们立马活蹦乱跳!”
我眉头微皱,打断了他:“别说废话。这次不能再像上次那么莽撞,得先让它们‘醒’过来,看看情况再说。”
“啊?”瘦猴的语气里满是不解,“费那劲干啥?它们多睡会儿不好吗?上次咱们都快把这儿翻个底朝天了,它们也没醒,这回估计也是如此。万一咱们找到新出口,它们还睡着呢?”
我斩钉截铁地回绝:“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