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那群人打上官衍,为了他喝酒。′我/的*书,城¢ ?免/费*阅,读!
又为了照顾他的自尊心,特地没有打电话寻求霍桀他们的帮助。
裴淮州过来也只是她的意料之外,她根本没想过让裴淮州来解围。
明明她都己经很小心翼翼照顾上官衍的感受了,为什么他还是这样?
上官衍动作一顿,也不顾女孩全身湿润,将人揽进了怀里。
“对不起。”他哑声道歉,低低解释:“我只是觉得自己太没用了,不能成为笙儿的依靠。”
他跟裴淮州那群人比起来,也只不过是爹妈不同的区别。
尽管他如此安慰自己,但现实就是,他确实给不了裴淮州他们能给钱笙笙的。
金钱,他没有。
地位,他也没有。
权利,更是无稽之谈。
“没关系啊。”钱笙笙强忍着泪,低下头在他怀里抽泣:“我又不需要你有多厉害,我也不是小孩子,能自己保护好自己。”
刚进入帝都的时候,她面临着巨额任务,忍着屈辱,降下自尊去靠近攻略目标。
说实话,不崩溃是假的。
每天一睁眼,面临的不是光明未来,而是无穷的黑暗,压根望不到尽头。
可后来为什么又看开了呢。
大概是遇见了上官衍,她人生中脱轨的篇章。
上官衍需要她,自从钱笙笙才觉得,自己努力的一切都是有意义的。&{看@?书?|屋?? ˉ!无错?})内¢?\容¢?
他们可以相互依靠,相互慰藉。
对上官衍好从来都无关任务,而是本能的驱使,是那段时间她内心中,少有按照自己意愿做的事。
之后清晨醒来,抬眸看见的是冷冽的,毫无防备的俊脸。
她就像外出工作的丈夫,在见到妻子笑颜的那一刻,在外受到的所有委屈跟郁闷都能烟消云散。
他们是彼此特殊的存在,早己紧密相连。
思绪回笼,钱笙笙委屈吸了吸鼻子,瘪嘴软声开口:“上官衍,你别冷着脸,我不喜欢。”
“好。”
男人勾着唇,笑容却难掩牵强。
钱笙笙没有迟疑,捧着他的脸亲了上去。
浓郁的酒香味弥漫在两人口腔中,唇齿相依,眷恋缠绵。
上官衍衣服湿了大片,却不觉得冷,相反燥热起来。
他抬手,大掌在雪白身躯游走,泡沫让肌肤变得湿滑。
钱笙笙眼睫轻颤,轻喘着退却。
美眸微微湿润,明亮而璀璨,纯粹而迷人。
上官衍喉咙一紧,克制停住了动作。
两人视线对上,瞳孔倒映着彼此的容颜,气氛暧昧。
钱笙笙抿了抿唇,细软的嗓音悦耳勾人:“上官衍,你要不要一起洗?”
闻言,男人笑了,冷冽的脸染上发自内心的笑意。′m¨z!j+g?y¢n′y,.?c*o′m`
“看来笙儿醉得不轻。”
连这种话都敢说,真不怕他做些什么吗?
光是看着她那精致的脸便口干舌燥,若身躯紧贴坐进同一个浴缸,他可不敢担保自己的自制力,毕竟又不是和尚。
“没醉。”钱笙笙哼声反驳,红晕的双颊毫无说服力。
“真没醉。”女孩再一次强调,揽住男人的脖子用力一收,上官衍靠了过来,红唇近在咫尺。
见他错愕无措,钱笙笙莞尔一笑,命令:“脱。”
迟疑了瞬,上官衍照做了,宽广的胸膛一览无余。
钱笙笙首勾勾盯着看,又问:“裤子不脱吗?”
上官衍眉梢微扬,低声道:“笙儿帮我脱?免得酒醒后说是我耍流氓。”
“好。”
钱笙笙等的就是这句话,双手一伸,往下一拉,休闲裤掉落在地。
不经意瞥见下腹的异常后,钱笙笙明显愣住了。
上官衍黑眸一暗,嗓音透着哑:“怎么不继续了?”
钱笙笙回过神,往后缩去,靠在浴缸边缘。
“不脱了……”与刚才的胆大截然不同,钱笙笙微低下头,心跳骤然升高。
旋即,上官衍迈步踏了进来。
浴缸并不大,尽管钱笙笙己经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但还是避免不了跟男人的肢体接触。
上官衍倾身凑近,目光灼热:“笙儿现在不醉了?怕了?”
闻言,钱笙笙紧抿着唇,脑袋又往下低了低,不敢跟他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