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今天时候不早了,大家暂且各自散去,明天一早,咱们一起重建营房,以后我们同吃同住!”
听袁文弼如此说,那些刚刚加入亲卫营的人,皆是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将军竟要同他们一同重修营房,还要和他们同吃同住?
“还愣着干什么!快点给老子解散!”袁文弼见无人动弹,高声喝骂。+h_t·x?s`w_.*n′e′t~
片刻后,校场上寂静下来,祖秀容微笑着挽起袁文弼的胳膊,迎着夕阳向自己的居所走去,一群原来服侍祖秀容的仆从们,远远地跟着。
“秀容,谢谢你!今天发放军饷,用了你的嫁妆,以后我会补给你的!”袁文弼感受着臂膀传来阵阵柔软,轻声说。
“什么你的我的,虽说我们没有正式成亲,但我都跟你来皮岛了,我带的那些嫁妆、家丁、仆从都是我们的!”祖秀容皱着眉,坚定地说。
袁文弼闻言感动不已,心中暗道:“唉,想不到我穿越过来,竟有这么好的一位贤内助。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夕阳下,袁文弼紧紧地将祖秀容抱在怀中。
微凉的晨风,将夏日的炙热削减了不少。
东江游击将军的亲卫营驻地,一群大汉正挥汗如雨地平整地面,修筑营房。
短短五天,一排排崭新的营房便拔地而起。
袁文弼伸手拭去额头上厚厚的汗珠,将短裤又提了提,看着自己这段时间同将士们一同建成的营房,心中竟有说不出的喜悦。?d+i!n¢g·d*i′a?n^t¢x′t\.′c!o!m-
这几天,袁文弼果真与士兵们同吃同住,尽量去了解每一个士兵的情况,士兵们也渐渐接受了这个“奇怪”的将军。
“将军,休息一会儿吧!兄弟们清扫一番,咱们就能住了!”王天成咧着嘴笑着,对袁文弼说道。
袁文弼转过身看着依旧有些瘦弱的王天成,说道:“我一直想问你,你这小身板儿,真的能打死一只熊瞎子吗?”
“嘿嘿,那哪可能!我不是为了跟随将军您吗?骗你们的!”王天成傻笑着,但他裸露着的后背上那三道狰狞的伤疤,仿佛告诉世人,他现在在撒谎!
“哼,满嘴没有一句实话!”
“将军你这么说可就冤枉我了。我确实是十六岁中的秀才!前天我可刚帮你将军规和操典整理好。
这两天我也一直没闲着,干完活儿,我就跟兄弟们传达您的革命思想、讲述您制定的操典。”
“效果怎么样?”
“呵,这帮大老粗,懂个屁!翻来覆去就是,‘我这条命是将军的,将军让干啥就干啥,让我们咋练就咋练,我们懂个屁革命思想!’”
听王天成说完,袁文弼一脸无奈,心说: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希望将来他们应该能懂吧!
“王秀才,过来别偷懒了!你力气大,帮忙把这根木头抬上去!”陈大牛大喊道。·s^o¢e.o\.?n^e^t/
“来了!一群废物!”说着,王天成赤着上身快步朝陈大牛走去。
袁文弼看着王天成和陈大牛两个人,便将一根近两尺粗的沉重原木,抬到刚刚修建起来的营墙上。
“卧槽,这干瘦的王秀才,真是个扮猪吃虎的狠角色!”袁文弼低声感叹一句。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酷暑渐退微凉的秋风吹在,一队队校场整齐行进的队列。
“向前!向前!
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脚踏着辽东的大地,
背负着大明的希望,
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我们是百姓的子弟,
我们是人民的武装,
从无畏惧,
绝不屈服,
英勇战斗,
直到把女真人消灭干净,
亲卫军的旗帜高高飘扬。”
听着无比熟悉的旋律,看着整齐的队列,袁文弼喜笑颜开。
一曲唱罢,校场上的士兵们,整齐地坐下休息。
“王秀才,你说将军非要我们一边练队列一边唱这奇怪的歌呢?”
“我他娘的上哪知道呀!可能是将军在营里太憋闷了,想出的寻开心的法子!
我还知道将军正在研究什么足球比赛,还说什么他要拯救大明男足。”听阵大牛说完,王天成四下扫视一圈,低声说。
“咱不知道,将军脑袋里成天想的什么。还非得逼我们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我们连已经被点名批评两次了。将军说我们再搞不好内务就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