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守谦的眼珠子瞪得跟玻璃球一样溜圆,狠狠地咽下一口口水。+三+叶_屋\ ^蕪~错_内+容*
十万?
哥们,这是阳间!
“咋,守谦兄不会是心疼了吧?”
朱毅嘴角微翘:“这常言道,财斗精神色斗胆,一分精神一分财!只要胆子大,那赌坊的钱都姓朱!”
看着朱毅唾沫飞溅,朱守谦也是心一横应允下来:“好,十一弟有这份心,哥哥陪了。”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第一天喝酒迟到上青楼,第二天赌博,父皇知道必定重罚。
而且只要自己在赌坊中打点好,那些人最后都会乖乖把银子送回来,自己也不损失什么。
朱守谦掀开袍子,将所有的银票都递给朱毅:“十一弟,等我们发财了,哥哥再带你去好地方潇洒一次,一个父皇不知道的地方。”
“诶,好啊好啊!”
朱毅将银票揣好,双眼放光:“那我们何时出发?”
朱守谦皱起眉头,假装为难:“十一弟啊,按理说这赌坊通宵达旦,早起是他们精神懈怠,咱最好赢钱的时候,可是......你还有早课呢。”
“算了算了,还是找别的时间吧!”
说罢,朱守谦转身要走。
“诶,别啊守谦兄!”
朱毅连忙拉住朱守谦的衣袖,故意道:“早课不重要。”
“那怎么能不重要呢?”
朱守谦假装讶然:“父皇最期盼我们能好好学习了。+天+禧¨暁*说!王· ?首/发~”
“学习?学个屁!”
朱毅啐了一口:“守谦兄,我们说定了,明天早上在门口不见不散哈。”
说完,也不待朱守谦回答,就自顾自的哼着酸曲走了。
朱守谦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话也卡在嗓子里。
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
这小子,这么容易就上套了么?
朱守谦眨眨眼睛,摩挲着下巴,脸上神情逐渐被冷笑代替。
果然是乡野中走出来的人,小门小户没什么见识。
这次非得让你在父皇面前的形象一落千丈不可。
只要无人替代他,那靖江王的位置迟早还是自己的。
朱守谦左右环顾一圈,推开自己的房门迅速关好。
里面坐着十几个公子哥,纷纷站起来行礼。
“殿下!”
朱守谦将手指放在嘴边做出噤声的手势,摆摆手示意他们坐下。
“明日,你们就在锦文坊准备好。记住,把你们所有的手段都用出来,将他手中的钱全都赢光!”
“是,殿下!”
一位公子哥站出来,讪笑着道:“殿下,那之前说好的利润,您看......”
朱守谦冷哼一声:“每人拿三成,不变。*l¨u,o,l-a¢x¢s-w,.?c*o?m*”
“得嘞殿下!”
“管教他输的底裤都不剩!”
这边朱守谦和人在谋划,另一边,朱毅早在自己的房间中摆开酒宴等候朱棣到来。
脑海中慢慢回想朱守谦的话。
呵,给老子下套呢?做梦去吧!
朱毅嗤笑一声,从怀中摸出玉如意,仔细的在手中摩挲感受其中冰凉的质感。
朱守谦的套路,他用屁股想都知道。
无非是想让他去赌钱,然后通知老朱,让自己在老朱心中的形象一再败坏呗。
就这?
朱毅撇撇嘴,果然我们迷人的老祖宗还是太单纯。
就像某只十九岁的土豆能见过什么坏女人?
不过......
朱毅低头看了看怀中厚厚的一沓银票,还是咋咂舌。
差点忘了,在古代生存钱也很重要啊。
钱能解决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事情,剩下那百分之一需要更多的钱。
所谓生活不如意,不过是缺少软妹币。
借着这个机会,自己倒是可以好好敲一笔。
想到这,朱毅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精芒。
守谦兄,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
“咚咚咚!”
“十一弟,我来了!”
不多时,外面传来朱棣的声音。
“西哥请进!”
朱毅热情的将朱棣迎进来:“来来来,坐坐,看看,百年老窖。”
“嗯!”
朱棣深吸一口弥漫在空中的酒香,露出陶醉的表情:“就是这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