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问你个问题哈！”

朱毅假装迷迷糊糊，实则清醒得很。

这就是经历现代工业酒精洗礼的好处。

喝惯了工业酒精，再去面对古代的纯粮食酒是什么概念？

指着酒坛子大喊，你能杀死我？

“嗯，十一弟，你说！”

朱棣这时候是真迷糊。

“西哥，你觉得，大哥咋样？”

“嗯？大哥？”

朱棣哪怕此时迷迷糊糊的，但还是给出了最中肯的评价。

“大哥......贤明，仁德！今后，肯定是明君！”

“西哥，唉，可惜了啊！”

“可惜，什么可惜了？”

“你可惜了！”

朱毅咂咂嘴：“你从小就在军营中长大，练就了一身好本事！”

“我是感觉啊，这些兄弟们中，你最像父皇了！”

“嗯？”

朱棣努力的挑开眼皮，严肃的道：“十一弟，这话......出门可不能乱说！”

“大哥，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而且大哥......比我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糊涂！”

朱毅猛然一拍桌子：“大丈夫生居天地之间，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你咋就不敢跟大哥干一架呢？”

朱棣：“？？？”

“十一弟，你......你醉了！”

“我没醉！西哥！”

朱毅用力的在朱棣的大腿根上拧了一把。

“嘶！”

钻心的疼痛感当场驱散了朱棣大部分的麻痹感。

“十一弟，你干啥呀？”

“西哥，现在这是在酒窖，就咱俩人，我就跟你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

朱毅轻声道：“这话，只能是关起门来咱俩听，出了这门，我可就不认账了。”

很少见到朱毅露出认真的表情，朱棣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保持最后的清醒。

“十一弟，你说！”

“我绝不是对大哥有什么意见，只是觉得，太子储君之位，不该是仅仅给嫡长子！其余人，也该有机会！”

朱棣皱了皱眉头，眼神中闪过一抹不悦：“十一弟，你这啥意思？对大哥有不满？”

“你可别忘了，当初你私穿龙袍的时候，是谁给你说好话来着。”

“当然没有忘！”

朱毅按住朱棣的手腕，轻声道：“我只是说......我们也可以提升自己的实力，良性竞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