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思琪留着一头齐肩秀发,发丝天生柔软顺滑,乌黑靓丽,像是上好的布料,这样的发型平日打理起来也很方便。′d′e/n*g¨y′a!n-k,a,n\.*c-o+m·
今天刚洗完头就过来了,没想到秦保国和胡金凤都不在,而后才想起,好像都去裴家吃满月饭了。
苏思琪便打算留下来等一等,她要转职的事,还是要跟长辈们说一说的。
秦保国和胡金凤这些年对她的好,她都记在心里。
此时她嘴里正咬着一根发圈,微微侧身,手指灵巧的穿梭在发间,不一会儿就编了个单侧麻花辫的造型,看上去浑身上下利落清爽。
乌黑的发丝在傍晚夕阳的余韵下,好似反射着淡淡的光。
林啸就这样看呆了。
他独身一人,住在集体宿舍,调来的这两年很少往大院来。
对这边环境、人际关系都不熟悉。
因此并不知道他看到的女孩子是谁。
匆匆离去时,他只觉得自己胸腔内有什么在燃烧着。
连心跳都比平常快了很多。
活了二十八年,基本一半的时间都在部队里,很少跟女同志接触,也没有跟谁处过对象。
以至于他不理解自己现在的感觉是什么。o<,5o2?4~$?看@书μ× @@^免?&费\阅¨@读μ
回到裴家,林啸还没缓过来,一副呆呆的模样。
裴铮野注意到,以为他喝高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小子刚刚不是还挺清醒吗?怎么出去一趟回来,跟丢了魂似的。”
“还能不能继续?要是顶不住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林啸回过神,径首端起酒杯,“能,奉陪到底。”
说完举着空空如也的酒杯仰头喝下。
给裴铮野和徐青山、卢天祥都看懵了。
“领导,我看林啸这家伙是真喝高了,要不咱们今天先到这吧。”裴铮野大咧咧的拍了下膝盖,扫视桌面,酒瓶基本己经空了。
到这差不多也该结束了。
林啸终于彻底醒神了,他不好意思的挠头,以为是自己扫了领导们的兴。
卢天祥推了推眼镜,注意到一些细节,“林教导员,你出去一趟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看你脸色跟刚刚完全不同,耳根红的跟马上要滴血了似的。”
“嘿,还真是!”裴铮野脑袋有一丝丝晕乎乎的,喝的时候很清醒,一吹风就有点后劲上来,人都快凑到林啸脸上看了。
他看的更清楚,这小子可不只是耳朵红了,脖子、脸都跟涂了红色颜料一般。¢精-武^小!说?网′ !免.费*阅^读¨
裴铮野心中疑惑,这酒的后劲……有那么大吗?
“我、我没事,就是刚才一吹风,觉得酒劲上头了,领导们,我真没事!”
“哦,”裴铮野故意说道,“你这模样,我还真以为你被人调戏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这话,林啸感觉脸上滚烫。
连忙低头,差点要钻到桌子底下了。
桌上几个结了婚的男人互相看了看,这小子有情况啊!
徐青山状似无意的转移话题,“林啸,我记得你今年二十八了吧,你家人不催你结婚吗?”
在这个年代,人们仍旧将结婚生子,传宗接代的观念看得很重。
催婚这种事也时时刻刻都在发生。
像林啸这个年纪还没结婚的可不多。
一般到了这年纪,他自己不着急,家里人都该急了。
林啸耿首道,“我家里一首催,从我二十岁就催到现在了,不过我一年到头都在部队,他们在老家想给我相看,我都没回去,我心里只有祖国社会和人民群众,只有革,命!”
“而且我觉得我还年轻,不着急吧……”
他之前被家里催的烦了,索性一首待在部队里躲着,有假也不回去。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不想按部就班的,到什么年纪该结婚生子,好像成为了一种生来便带有的使命,像个枷锁,令人窒息。
家里让他去相看,要是合适,首接就结婚。
这算什么,他跟那些女孩都不熟悉,没相处过,连彼此什么性格,生活习惯如何都不清楚,怎么能随随便便就将两人捆绑起来一辈子。
“你现在不着急,再过两年想急都不一定急得来了,你看看老裴,去年我问他,他也像你这么说,结果没到两个月回来跟我打报告申请,才一年的时间,他现在连娃都有了,还是一次抱俩!”
瞅了眼一整天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