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眉头紧锁,冷声道:“清虚观?是什么地方?”
“清虚观乃城郊一破败道观,本鲜有人至,三年前,哪里来了一位道长,修缮了道观,教化世人。”县丞在一旁低声补充道:“据说那道长心怀慈悲,常收留无家可归者。”
县令沉思片刻,挥手道:“速去清虚观,看看苦主是否安在。”
李承乾拱手道:“明府,我那故友因为家中急事己经离开了清虚观,所以才托我前来报案。”
县令点头,目露赞许:“郎君仗义,案情既明,定当严惩不贷。”
“来人,将这伙贼人笞西十,关进大牢,处徒三年。”县令厉声喝道。
衙役们应声而动,将独眼人一伙押解下去。
李承乾听着院子里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心中暗笑。
县令坐在案牍后,眉头微舒,对李承乾道:“敢问郎君尊姓大名?出手就是十两银子?”
李承乾微微一笑,拱手道:“在下来自即墨恒家,不过是为寻常商贾。”
“即墨恒家?难怪出手如此豪爽。”县令眼中闪过一丝敬意,“今日多亏郎君相助,案情得以迅速了结。”
李承乾谦逊道:“明府公正严明,在下不过是略尽绵薄之力。”
县令微微颔首。
出了县衙,李承乾心情舒畅,轻摇着手里的折扇。
“大郎还是害怕动了清虚观打草惊蛇。”马周轻声问道。
李承乾目光深邃,低声说道:“清虚观背后毕竟牵扯甚广,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刻,让他在蹦跶几天,等裴行俭回来,再一并收拾。”
马周点头,心中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