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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父子情深,我们这些外人……还是莫要打扰的好

朝会方散,金吾卫正欲推着轮椅送李承乾出宫,却见他突然抬手止住。?秒+漳*节?晓′说`徃_ -耕~薪!最+哙+

“且慢。”他指尖轻叩辇舆雕花扶手,目光却望向太极殿西侧的偏门——那里通向太极宫的方向。

腰间血玉不知何时己转到掌心,被捏得微微发烫。

金吾卫迟疑地问道。

李承乾唇角微扬,眼底却深不见底:“今日朝议既毕,本使也该去内廷瞧瞧那些新移栽的奇花异草了。”

“这……”金吾卫喉结滚动,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内廷森严的规矩与眼前之人的身份,在他心中激烈交锋。

李承乾指尖的血玉在春阳下流转着诡谲的光晕,他忽地低笑:“怎么?不可吗?”

那声音轻若柳絮,却压得金吾卫双膝发颤,腰间佩刀与铠甲相撞,发出细碎的铮鸣。

“卑职不敢!”金吾卫慌忙单膝跪地,额角冷汗滴落在宫砖上,“只是内廷规矩森严……”

“罢了。”李承乾摆摆手,血玉在他掌心转了个圈,“不为难你了。”

他抬眸环视,目光掠过众臣,最终停在正要离去的房玄龄身上。

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房相留步。”

房玄龄回身,眉峰几不可察地蹙了蹙:“花鸟使有何指教?”

声音平稳,唯有握着笏板的指节微微发白。

“房相可是要去两仪殿赴陛下之召?”李承乾目光如炬,眉眼带笑,

房玄龄微微颔首,眉间的褶皱却未舒展:“正是。+2¨3·d·a¨w¨e_n.x~u.e~.!c-o`m\不知花鸟使有何见教?”

李承乾轻笑,掌心的血玉微微闪烁,映衬着他略带玩味的神情:“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起前些日子晋阳公主曾提及,内廷的荷花不知怎么还未开,便想去看看。”

房玄龄嘴角微微抿起,心中暗忖:还未到六月,荷花怎么会开?

“这侍卫无法进去,就想劳烦房相带我一程了。”李承乾语气轻松,仿佛只是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房玄龄目光一闪,扫了一眼身旁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的侍卫,微微蹙眉,深吸一口气,语气平缓却带着几分无奈:

“既然如此,老夫便推花鸟使一程。”

李承乾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几分客气:“房相辛苦了。”

晨曦微光透过殿檐,在两仪门的朱红门扉上投下斑驳树影,将青石地面割裂成细碎的光斑。

李承乾慵懒地斜倚在轮椅上,指间那枚血玉随着他的把玩流转不定,在晨光中泛着妖冶的红芒。

房玄龄默然推动轮椅,车轮碾过宫道青石,发出规律而细碎的“吱呀”声响。

他目光低垂,眼角余光却将李承乾唇角那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尽收眼底,心头不由又沉了几分。+飕¢飕_小¨税,惘* \已\发*布*罪.新^璋¢劫·

“不知花鸟使近日有何要务?”房玄龄状似随意地开口试探。

李承乾眉梢轻挑,语气淡得如同晨间薄雾:“些许琐碎小事罢了,怎及房相日理万机来得要紧。”

房玄龄的步伐依旧平稳,指节却在轮椅扶手上微微收紧:“为陛下分忧,本就是臣子本分。”

话音未落,一片早凋的桃花瓣飘落在轮椅扶手上。

李承乾伸出两指拈起花瓣,在指间轻轻捻动:“房相说得是。”

他抬眸望向两仪殿方向,殿顶的鎏金瓦在晨光下熠熠生辉,宛如龙鳞闪烁。

“房相且去面圣吧。”李承乾松开手指,任由那枚染了晨露的花瓣飘落,“莫让陛下……等急了。”

房玄龄的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顿,指腹在轮椅雕花处摩挲出一道水痕。

“老夫先行一步。”他转身迈向两仪殿,却在低头的瞬间,看见地上那片被碾碎的花瓣,正渗着淡淡的胭脂色。

李承乾看着房玄龄背影渐远,嘴角笑意更深。

他漫不经心地抬起手,指尖在轮椅扶手上轻轻一叩。

“你——”他忽然开口,声音不轻不重,却让路过的宦官浑身一颤,“过来推我。”

那宦官慌忙跪地行礼,额头几乎贴到地面:“奴、奴婢遵命。”

李承乾慵懒地靠回椅背,血玉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他指间。晨光下,那玉色红得愈发妖异,仿佛要滴出血来。

“去后宫。”他声音轻得像是叹息,却让推车的宦官浑身一颤。

宦官的手死死攥住轮椅扶手,指节发白:“这……不合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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