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进去。”
颜箴弯腰上车,谢凛紧随其后。
还没容她说话,吻不由分说的落了下来。带着烟草的气息,凛然干涩,横冲首撞。
分开时,谢凛报复般的在她下唇用力一咬。
“疼——”颜箴下意识的推他。
额头相抵,谢凛的手控着颜箴的后脑勺,“小东西,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我就是地下情人而己。”
“跟我睡了,就是我的女人。”谢凛用虎口卡着颜箴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以后,不许让别的男人碰你,包括谢羡琛。”
“你让我来,到底什么事?”
颜箴答非所问。
说不定他明天就腻了,谁在乎他奇奇怪怪的占有欲。
谢凛抓住颜箴的手,坏笑,“让你帮我做康复治疗。”
“啊?”
下一秒,颜箴就明白他口中的“康复治疗”是什么了。
“谢凛,你变态!”
“在憋死和变态之间,我选择变态。”他按着她的手,“想早点回去就别磨叽。”
许久,谢凛的眉宇春风得意般的舒展开,他把颜箴按到怀里,“累吗?”
“衣冠禽兽。”
“还有力气骂人,看来不累。”
“我要回去了!”
“别。”谢凛的语气有些像撒娇,“抱一会儿。”他垂头看了她一眼,问:“谢羡琛会这么抱着你吗?”
“你有病啊!我哥为什么要这样抱着我,他又不是变态。”
谢凛在她额头亲了亲,唇角微扬,“回去吧。”
颜箴没有一丝犹豫,果断离开。
她要回去洗手,洗一百遍。
谢凛并没有走,他下车,遥望着颜箴安全的走进馥园,看到她房间的灯亮起。
随后,他才坐到驾驶位,启动了汽车。接着,给颜箴打去电话。
好一会儿,颜箴才接听电话。
“怎么了?”
“颜箴,从你房间往外看。”
“干嘛?”
颜箴走到窗边,将窗帘打开一条缝。
谢凛:“看到我的车没?”
颜箴:“看到了,什么事?”
谢凛:“好好看着。”
他不停的切换近光和远光,像是按照某种规律和节奏。
颜箴云里雾里,“你这样有点扰民。”
谢凛:“知道灯语吗?”
颜箴:“不知道。”
谢凛:“刚才,我用灯语说了一句话。”
颜箴:“说了什么?”
谢凛:“颜箴是笨蛋。”
颜箴将窗帘拉起来,“无聊!我要睡了!”
谢凛柔声道:“宝宝,晚安。”
宝……宝……
颜箴浑身打了个冷颤,胡乱按下挂断键,把手机扔到一边。
这个谢凛不会是人格分裂吧?
晚安不了一点,得彻夜难眠了。
真是鸡犬不宁的一个晚上,不仅手脏了,耳朵也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