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道,“虽说等你吸收完南大陆的能量后,我也不用在做看管者,但是我很期待我做你的神侍。”
月的话仿佛打开池鸢梨的新思路,只有强大的能量下才有绝对的自由,与其纠结这纠结那,不如成为那个话事者的人。
她对当兽神是没什么兴趣的,但是...
池鸢梨顶了顶柔软的腮帮,眼底的野心似要把整个星空囊括,亮得似要把旁人灼伤。
是她之前想岔了,是她放不下身边的人,是她放不下现有的安定生活,但凡想要破坏她珍视之物的人,池鸢梨不介意她的手上见血。
池鸢梨唇角上扬,勾出抹肆意张扬的笑,“你说过要做我最忠诚的仆人。”
月轻哼一声,傲娇转身,向自己的小床走去,“那你可不能打理那什么劳子春晓,那可是只疯狐狸。”
“能做看管者的是什么好东西,你看我祖祖,哼~”
随即月似乎感觉自己意图有些许明显,脸颊飘上一抹红晕,赶紧一把扯过兽皮帘,隔绝池鸢梨戏谑的视线。
看月拉上了兽皮帘,池鸢梨凑近羽玄耳畔,用气声说道,“还有你,我的小狗狗。”
——
翌日。
兵分两路,羽玄独自去找阿齐木,池鸢梨跟月便去找春晓聊聊兽生。
走过那长满青苔的鹅卵石小径,来到那处洁白圆顶包,月嘀嘀咕咕着,“这西大陆看管者混得可真好,还有半兽人部落伺候。”
春晓察觉有兽人在圆顶包外,掀开兽皮帘,跟昨日骚里骚气的形象不同,今日的春晓眼底布满血丝,透着空洞麻木。
“你们来着有什么事吗?“春晓视线从地面往上移,抬眸望向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