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大概是职业病。”他按住她后脑勺,用舌抵住她的回应,单刀直入却又刻意绕开和她的纠缠,像是某种幼稚的报复。
姜莱追赶不及,气胸败坏地咬住他舌尖,幸灾乐祸地听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吃痛之后的梁知予长了教训,讨好般勾着她,不断和她的翻转缠绕。
番茄汁水四处流淌,瞬间弄脏了整张中岛台面,稠糊黏腻。
深吻无法满足体内涌动的渴望,姜莱一只手解他皮带,一只手伴着他的亲吻解他衣扣,扣眼太小按得她手疼,姜莱气的连锤他好几下,“烦死了,为什么每次都穿衬衣。”
“这两周都要去给我投资的公司开会,所以要穿的正式一点。”说完将她打横抱起,“去房间吧,厨房有点乱。”
卧室的床垫是姜莱刚来美国时去宜家买的,睡了这么些年,早就失去了原有的弹性和绷劲。
姜莱平时一个人躺在上面能明显感到自己凹陷下去不少,如今又多了一个人,忍不住担心床垫里的弹簧还能不能受力。塌陷的床垫给不了背部足够的支撑力,每一下都像对着棉花打拳,软绵绵的始终击不中关键处,隔靴搔痒般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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