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幸瞪大了眼,举刀高喝,“拿着!”
他方来不及去拿武器,将她往反处一推,长幸重重跌到了一边去,剑斩在他们方才中间,将豹皮斩成两段!
征帝目睁欲裂,砍在地板上,砍在桌案,桌案便分身碎骨,窦矜仓皇躲避这一刀一刀的毒剑,直被逼到了角落,抵在墙上,疯癫的征帝朝他压来,神色已经完全扭曲。
“你忘了我对你的生养之恩,竟然想要毒死我!你可还记得你是谁!!!”
豹皮的絮毛飞舞,落在长幸眼前,她无比震惊得看着这幕。
窦矜明显站在下风,他本就防守为主,不敌征帝暴虐。
那剑已经一点一点从空中往他脖颈致命处压去,窦矜以手桎梏他发力,可论掰手腕的力气,窦矜又哪里是征帝的对手,剑已直逼他脖间,眼看就要将他斩杀,长幸急中撇见一旁台案,浑身憋气,将那几十斤重的台案一股脑全推翻。
这动静引得征帝猝然侧目,窦矜方一下滑,自墙底溜然遁走,朝她伸手,“刀!”
她犹豫了一瞬,真要递刀,看他们父子相残么!
一时,竟没有外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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