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索这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私自刺杀,王家的如日中天,断然不会戛然而止。
王家掉马,群臣在朝上唇舌交战,探讨如何处置王氏犯人,吵得不可开交。
窦矜也在旁,却好似处身事外,漫不经心地听着四方老儿们的聒噪。
王索,要怪就怪哪个都不把他当人看。
如若那夜,突发奇想的征帝杀子可成,征帝必然是要嫁祸给唯一在场的他,如若窦矜弑父可成,王家倒了血霉,他也不能自保。
怎么都是死路一条。
唯有按照王相雀的谋划,先杀了皇帝,嫁祸给太子,这样一来,皇帝死了,窦矜也会被朝廷送上火架,他才能逃出生天。
王索要自救,推进了计划,可注定只是个政治斗法的牺牲品。
窦矜腹中所想,是王索谨慎了一辈子,十几年忍辱负重,不到万不得已,怎会铤而走险,他要弄清王相雀所谋之事,是不是真的准备刺杀皇帝。
“大卿们都先歇歇,”帘后,征帝头疼欲裂,他轻启唇角,“就按姜相的来办。”
殿内变得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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