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背脊僵直。
已经上牙打下牙强忍着,看上去马上就要倒下。
窦矜蹲下与她平视,那连着他和她的剑也未曾断开。
矗立二人之间,以疼痛为代价形成一座无声的桥梁。
长幸看着他,轻轻摇摇头。
——不要,你不要这样做。
他伸手过来,将她的手从自己的刀上剥离。
剑上那块儿已全是她的血,和刀剑一起充斥着一股冰凉的腥甜味儿。
“带人下去关起来,候审。”
全则连应下了,窦矜一把将刀扔给了他,提着她手腕将她拽起来,大步跨开便走。
七八个内侍随起,他喝道,“不许跟!”
那手腕处带着狠劲儿,长幸前脚踩后脚在后头跌跌撞撞的跟着。
她还不放心地朝后张望,也将辛姿和收绿的惊诧收入眼底.......
到了室内找到药,他将她的手掰开看那片血肉模糊的地方,“再深一些,就要用针缝了。”亲自为她上了药,又拿起一边的布条包扎。
动作娴熟,应该平日没少干这个。
一只小手被裹成了半个粽子,她捏了捏试试手指抓握的灵活度,又沾湿了帕子将其余的血痕擦去,拢下袖子,就感觉额上凉飕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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