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宕机了半晌。
“这便是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么?我助你登基之后,他们就开始泼我脏水了,将你洗白。
窦咕咕你看你做的那些好事!将王相剁成肉饼.....这就是丧尽天良,还将我的名誉也毁了。”
长幸一下泄了气。
窦矜撇她一眼,“朝中对你的指摘是司马和丞相主导。
他们不满我罔顾礼法私自搬出花车,你未劝诫反而同意,想要整治你,于是放出了这些流言。
你没了威信,我就只能唯他们是从。”
他看长幸沉思不语,补充,“但是宫中人都喜爱你,对你不好的流言蜚语,我会让它散去的。”
长幸叹了口气,“窦咕咕,利用舆论蛊惑世人也只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只有你真正将汉朝带入强盛了,你身边的帮手自然就成了贤臣,而不是一群给你背锅的罪人。
还有程药,还有孟常,我们都需要你好好的,去当这个皇帝。”
窦矜没有正面回应。
反倒说,“如今,要控制我的人不少。”
他尚且年少,而丞相和司马又开始像王相那般权倾朝野,尽管是一家人,不妨碍他屡教不改便要架空的做法,这种君臣之间权利的得失,你拉我拽从来都无法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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