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夏温娄转身对冯落英道:“冯统领,我这师侄想长长见识,可否能把他先留这里?”
冯落英淡笑着应允:“好。”
回到马车上,皇上问:“你该不会是想让盛华家的小子走武途吧?”
“若他有兴趣也未尝不可。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陛下该不会忘了海贸的事吧?”
“当然没忘。不然朕组建霆击卫干嘛?”
“铭泽的资质,考到三十岁能中举人就不错了。就算以举人入仕,家里给他铺路,要熬多少年才能当个知府。与其把光阴浪费在读死书上,不如让他出去见见大世面。”
皇上认同的点点头:“你说的在理,不过要先跟盛华商量好,毕竟是他儿子。他自己当年就是探花,想必还是想让儿子走科举的。”
“臣知道。等雷侍郎那边造出火炮,您再多抄几个贪官儿的家,把船建好,海贸就能提上日程了。”
皇上抓起腰间玉佩砸向夏温娄:“你当抄家是儿戏呢?”
夏温娄抬手稳稳接住,拿在手中翻看,口中还啧啧称赞:“不错,瞧这质地,卖了能换座宅子。”
皇上劈手夺回:“还给朕。这是姑父送给朕的生辰礼,你想要,下回你过生辰,朕送你一个。”
又有好东西收,夏温娄当然不会客气:“臣先谢谢陛下,您到时候可别又忘了。”
被无故冤枉,皇上不悦道:“什么叫‘又忘了’?”
夏温娄帮他回忆:“臣中状元那回,您说给臣赏赐,结果臣盼星星盼月亮,什么也没盼着。”
皇上真心觉得这件事自己挺冤的,“朕跟你说,夏松本来是倒数第七,是朕把他调到倒数第一,好让他在你面前自惭形秽。这不是赏赐是什么?”
夏温娄心道:这赏赐真好,这么不会赏,下回别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