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无奈和眷恋。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抬起头,故意板起脸,用一本正经的语气回道:“嗯,好。你回去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来。”
陆辞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她是在回击他刚才的“胸肌”论和“习惯”论,忍不住又大笑起来,爽朗的笑声在空旷的站台上回荡,引得旁边几个等车的人侧目。他最后用力地捏了捏她的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像要把她的模样刻进去,然后才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朝着进站口跑去,颀长挺拔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涌动的人潮里。
火车启动的轰鸣声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最终只剩下铁轨摩擦的余音在暮色沉沉的站台上空回荡,很快也被寒冷的空气吞噬殆尽。刚才还热闹喧嚣的站台一角,瞬间只剩下姜书雅一个人,和一地沉重的行李、一只安静的猫包。巨大的空旷感和孤独感像冰冷的潮水,无声无息地漫上来,包裹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