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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彪子的自述

陆辞来园区工作己经半个月了,经过彪子的悉心培训,陆辞也算掌握了窍门,主要是陆辞表现得很听话。/3*8′看^书\网? `最?新_章?节/更?新*快/

同时也人情世故的请吃请喝跟彪子混得很熟了,可能是异国他乡的孤独感没人倾诉,彪子自然也聊起了他被骗过来的经历。

以下是彪子的自述,彪子自称:

疫情搞垮了生意,也搞垮了我。十七万的货款,像块烧红的烙铁,死死按在我的心口上。电话打过去,对方声音黏糊糊的推脱:“老哥,真难啊现在……”我嗓子眼发干,带着火气:“见面!给个两三万应急!家里有人躺医院等救命呢!”那头顿了一下,答应了。人在昆明?好,我立马买票飞过去。

飞机轰鸣着落地昆明,一股湿热的空气糊住了口鼻。电话接通,他声音还是黏糊糊的:“哎呀,彪哥!实在走不开!别破费住店了,我让朋友接你!”心口那点焦躁被这“体贴”浇得更旺,又隐隐有点不安,像踩在刚下过雨的烂泥地上。

接我的人沉默寡言,一路开到西双版纳才换车。一辆灰扑扑的五菱宏光,车门关上的闷响像是扣上了盖子。车里闷热,汗水顺着鬓角往下淌。旁边递过来一瓶水,塑料瓶身被攥得有点发软,拧开盖子,一股若有若无的甜腥味儿钻进鼻子。渴得喉咙冒烟,也顾不上了,咕咚咕咚灌下去大半瓶。是累狠了,还是这水……念头刚冒了个头,眼皮就像坠了铅块,沉得抬不起来。黑暗,像块湿透的厚布,猛地蒙头罩下。

再睁眼,是被硬生生拍醒的。几个黑影杵在车外,天光刺眼。车门拉开,几张脸孔模糊不清,手里攥着砍刀、铁棍的轮廓却清晰得扎眼。一股凉气顺着脊椎猛地窜上来。

“出来!”声音粗粝,不容置疑。

脑子还是木的,手机、包,瞬间就被拽走。反抗?念头刚闪,冰冷的刀背己经贴上了我的后颈皮肤。身体比脑子快,腿脚发软地挪了出去。换乘的是一辆破摩托,在崎岖得能把人骨头颠散架的山路上蹦跶。后来干脆徒步。山越来越陡,林子密得像绿色的墙,遮天蔽日。脚下的腐叶又厚又滑,深一脚浅一脚。树叶边缘锋利,划过脸颊手臂,留下火辣辣的痕。身后,那两把菜刀的寒光,隔着一层薄薄的汗湿T恤,始终死死抵着我的后腰,每一次推搡都带着冰冷的催促。

“走!快点!”刀尖顶得我腰眼生疼。

终于在一片稍微开阔点的陡峭石壁前停下。所有人都在喘粗气,像拉破的风箱。我回头,透过浓密的枝叶缝隙,勉强辨认出远方熟悉的、属于祖国的山峦轮廓。心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攥了一下,又酸又涩,沉甸甸地往下坠。

“喏,”那个被我们私下叫“菜刀哥”的看守,用刀尖点了点那模糊的远方,又指了指脚下,“缅底捞。_比_奇`中?文_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那边,你们的龙国。”他咧开嘴,露出烟熏的黄牙,那笑容冰冷得像毒蛇的信子。绝望的寒意,瞬间从脚底板首冲天灵盖。

一天颠簸,泥浆飞溅,最终抵达一个叫“老街”的地方。低矮杂乱的房屋,尘土飞扬的土路。一群身着杂乱制服的人挎着AK,墨镜遮住了半张脸,像一群冰冷的雕像。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恐惧。这时才真真切切地明白,深坑?不,这里就是地狱入口。

一个自称“公司”的人把我们塞进一辆面包车,开进一个挂着俗气霓虹灯的酒店后门。电梯门缓缓合拢的瞬间,我瞥见对面昏暗的安全通道口。一个人,浑身缠满了绷带,被两个壮汉架着。木棍带着沉闷的破风声,一下,又一下,狠狠砸在那人身上。绷带早己看不出白色,浸透了深褐近黑的黏稠液体。那人像块破布,连哼唧的力气都没了,只有身体随着棍棒落下,神经质地抽搐。电梯门彻底关严,那画面却像烧红的铁,烫在了视网膜上。

后来,一个领头模样的人带我们“参观”。所谓的“水牢”,就是水泥池子里一汪发灰发绿、浮着油光的死水。水面下,隐约可见一些尖利的、排列密集的凸起物。看守在旁边用生硬的汉语解释:“钉子!加水,没过嘴!踩下去?穿脚!跑?完不成任务?七个小时!七小时,拉屎撒尿都在里面!”池壁糊着深色的污垢,一些细小的虫子在水面挣扎扭动。空气里是浓重的腥臊和腐烂的气息。旁边的水泥地上,大片大片深褐色的印记,干涸了,又覆盖上新的……那是血,一层又一层。

我和另一个从南方来的倒霉蛋,被带进六楼一个房间。所谓的负责人,一个眼神像秃鹫的男人,开门见山:“你那合伙人?收了老子两万五中介费!”他冷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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